第(1/3)页 有魏国公夫人这番话打底,众人自然是不敢露出旁的情绪,只一个劲地夸着明娇县主的孝心。 “这抹额的一针一线都是县主的心意呢。” “是啊。到了这年纪该享受的都享受完了,可不就是盼着小辈的孝顺了。老太君是个有福人,能有这么孝顺的晚辈。” “和县主一比起来,我们家那几个皮猴简直不能看。哎人与人之间差距怎么这么大呢。” “什么时候家里那几个小兔崽子能想起来给我做一两件东西,我可真是要阿弥陀佛了。” …… 气氛一派祥和。 连陆二夫人都跟着强笑着,附和了两句:“看不出来县主殿下还有这份孝心,老太君过大寿能享到晚辈的福,可见老太君平日教导小辈有方,家庭和睦呢。” 背地里却暗暗不屑嗤笑。 一个抹额罢了。 一小寸宽的布料加上一些绣线,在加上那不出众的绣工,能值几个钱? 还画啊玉啊都抵不上? 真是老糊涂了! 不是说蒋明娇坐拥着霜成雪,在家坐着就能日进斗金,是京城一等一的有钱人吗? 她还记得前两天这丫头对她炫耀说钱多得花不出去时,那副令人牙痒痒的样呢。 这般有钱,外祖母过寿只送一个抹额? 真是一毛不拔! 有金笙儿的豪奢贺礼在前,哪怕魏国公夫人说她满意那抹额,如陆二夫人般不屑者仍有不少。 一个抹额。 值几两银子? 城府深的自然是如陆二夫人般不动声色地笑着,城府浅的不自觉就在面上带出几分。 魏国公夫人将众人神色尽收眼里,面上并不动声色,安抚地轻拍着蒋明娇手背,心里却不大舒服。 这便是为何她不喜欢办宴会了。 一群满心满眼的地位权势钱财的人凑在一起,哪怕再怎么遮掩都让人看着头疼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