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众人并未没料到这走向,皆惊讶地望着蒋明娇。 明娇县主这是打算与威武将军撇开关系了? 不过想想也并不意外。 威武将军如今深陷传闻,只怕回京之日,便是被陛下解甲押送牢房审讯之日,更或许他深知自身之罪过,再也不打算回来了。 明娇县主与威武将军只是未婚夫妻,此时独善其身地划清距离,还能为己身保得一线生机。 世情皆是如此。 他们望着明娇县主目光并无笔意,甚至带着感受深受的同情——毕竟谁也不愿意摊上这事。 他们随即听见明娇县主的声音。 清冽。 飒爽。 刚强。 是不同于她雪白娇贵的外表,若林间秋歌的飒爽大气。 她说:“从一开始、直到现在、包括未来无论传闻再如何发酵,阮靖晟都没有也不会通敌。” 众人一愣。 明娇县主竟是否认了。 且用的字眼不是‘我相信’,而是‘没有也不会’,语气坚信且笃定。 她竟是仍笃信阮靖晟吗? 戏台上的旦角与老生咿咿呀呀唱着,词曲如泣如诉不绝如缕,愈发显得四野寂静。 所有人皆哑然无声。 在风声鸟声戏曲缠*绵声里,只有蒋明娇清冽飒爽的声音掷地有声:“阮靖晟十四岁从军,十六岁当上将军,十七岁带领大周军队以三万士兵,攻退突厥二倍于己的兵力,获得一场大周久违的大胜。” “自他起大周时隔七年地开始胜突厥!” “铜陵之耻后,大周丢了十座城,无数文人墨客在坊间诗会秦淮河畔,作下一首一首哀叹国土被侵山河崩塌,堂堂我大周礼仪之邦,竟被突厥蛮夷辱上国门的诗词歌赋,每每都能获得文人骚客以及大周百姓们的欢呼赞叹,他们为之涕泪横流为之手舞足蹈为之畅意大啸,封那些词人诗人为一片爱国忠胆赤血向朝廷,将他们捧上了神坛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