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众人闻言皆神色凛然,严肃看向郑兰淳。 郑兰淳再次看向蒋明娇:“……女神医,您能否帮忙判断出,外祖母具体是何时发病的?一个大概时间便好。” 大长公主因昔年旧部命运潦倒的心病,每年这时都会病一场。若从大长公主发病开始调查,时间范围太长,涉及的人员也太广。 蒋明娇沉吟道:“……大长公主身体素来康健,故而心衰之症状起初并不显,若直至昨晚今早才被发现的话,那么具体时间发病时间应当在昨日下午未时至申时。” 一个仆妇惊呼道:“殿下正是昨日申时传话出来,说心口不舒服没胃口,要小憩片刻,让奴婢们不要准备饭食的。等晚上奴婢再去问讯时,殿下已经昏迷不醒了。” 另一名仆妇补充道:“此前十几天殿下都只是和往年一样,神情委顿、不大爱动弹、没什么胃口,爱坐在床边遥望教练场,让人读曾经写过的日记给她听。正是昨儿个晚间,奴婢们才发现殿下久睡不醒的。” 郑兰淳拱手赞叹道:“女神医果然医术过人。” 她望向郑母道:“母亲,昨晚未时到申时,有哪些人来过母亲的房间。” 有人看向方才说话的两个仆妇。 两个仆妇苦笑解释。 “自殿下久病后,就不大爱见人,奴婢们只能站在门外听令伺候,等闲是进不了屋子的。” “能进殿下屋子照顾的,只有陈姑姑一个人。” 郑兰淳望向郑母。 家宅中馈一向是由她管的。 郑母沉声道:“陈姑姑是母亲从前旧部的人。每年到了这时节,母亲就精神萎顿不大爱见人。只有陈姑姑凭着旧日情分,还能让母亲见一见,所以一直都是陈姑姑贴身照顾母亲。” 郑二姑再次腾地站起,如杀气凛凛的雄鹰般提刀道:“……我去将那陈姑姑宰了来。” “二姑,你给我坐下。”郑兰淳气道,“陈姑姑是外祖母旧部的人,更贴身照顾外祖母近六十年。万一咱们猜错了呢?你去给外祖母赔一个陈姑姑?” ‘杀气凛凛的苍鹰’郑二姑哦了一声,如同被人扼住了后颈,小鸡仔般乖巧坐下。 郑兰淳再看向母亲:“还有其他人吗?” 郑母道:“那日曾有两拨客人来给母亲探过病。” 郑三姑奇道:“母亲不是病了以后都不大爱见人,除却陈姑姑谁都不乐意见了吗?” “……那也得看客人是谁。”郑母苦笑道,“那天一共来了两波人,一人是太后娘娘的贴身姑姑,说是太后娘娘听说母亲久病不愈,特地派了贴身姑姑来送药的;一人是打东山来的,是殿下旧部的后代,先被咱们接到了府里,后来又因女神医帮忙,被安置在了东山。那日她带了些土特产来府上,说是来感谢母亲的安排,给了她们了一条活路。” “这两拨客人,我哪一拨也拒绝不得啊。” 一个是太后娘娘的贴身姑姑,身份贵重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