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刀五踮起脚尖略瞥了一眼后了然。 那是昨天将军听隔壁陈王猖狂时,一拳悍然将木墙砸倒时,木墙的木屑在他手上划出的伤痕。 姜大夫见不严重,便只简单处理了一二。 阮靖晟状似随意地摆手:“娇娇不必担心。这是听戏时与隔壁包厢的客人偶然遇上,因一些原则性问题产生了一些小摩擦,才不得不动了一点手。其实也没什么大事,虽然那人素来都心性不定,手段狠辣,心思阴柔,的确会是容易和人气争端的类型。但因为这场事是我先没克制住,最后我也没吃什么亏,所以也就决定算了。” “对了娇娇你若是碰上此人时,一定要保护自己保持距离,此人的确是人如其声名。” 刀五规规矩矩贴着墙立着,却暗暗叫了一声高。 谁说将军只会被夫人调*戏,被夫人拿捏得死死的,当一个标准的粑耳朵。 这给情敌上眼药时,不是挺有心机的吗? 嘴上说的云淡风轻。只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,仿佛此事全是他一时冲动,却悄悄给情敌上了好几个眼药。 强鼓不用重锤。 以夫人对将军的关心和性格,自然会下去再询问这件事。 不大好相处。 心地不好。 心思阴柔。 手腕狠辣。 这些形容词堆下来,夫人自然会对那不长眼的陈王,印象自然差上许多。 ——在自然界的雄性竞争中,大灰狼王给自家雪白小狐狸媳妇讲狩猎故事时,又怎么会不忘抹黑隔壁草原那只猎豹呢? 妙啊。 太妙了。 实在是妙。 见阮靖晟说得轻描淡写,蒋明娇便再未追问,神色恢复如常,眸色却一瞬锐利。 熟悉小姐的白术知道,小姐便算是将此事记在心里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