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魏清轩低头一笑道:“没你们说的那么玄乎。我也只是多用了心些罢了。” 伺候的人恭敬退下了。 房间里只剩魏清轩与阎洪河两个人。 空气安静。 阎洪河着急地望着魏清轩,再次发出了催促地唔唔唔声,急切等着魏清轩的回答。 魏清轩却不着急回答。 他站在红木雕花的拔步床前,居高临下俯视着阎洪河,仿佛要穿过这人每一寸肌骨,看透他的内心灵魂。 他平静地道:“兄长,我知道你想问什么。你想问你昨天凌晨时,让人在救助点的井里下的毒,毒死了女神医没有。” 阎洪河果然不催促了,嘴角不自觉留下涎水,期待地盯着魏清轩。 魏清轩继续平静地道:“你还想问昨日送到西府,陆胡蒙居处的疫病人喝过的水,穿过的衣服,用过的餐具,起作用了没有。陆胡蒙是不是已经病死了。” 阎洪河却不点头了。 他紧紧皱起了眉头,警惕地盯着魏清轩。 事情好像有点不对。 魏清轩的声音已平静到令人害怕了:“兄长,你还想问,你让人偷偷埋在喀么雪山的火药炸了没。有没有把与寻找魏国公的希望与武冠侯一起全部炸掉。” 阎洪河轻轻眯起了双眼,威胁地发出了低沉的唔唔声。 魏清轩方才的那一丝柔软,已冲淡于这一句又一句质问。 畜生永远是畜生。 哪怕他死了。 哪怕他残了。 哪怕他失去了理智。 哪怕他已堕入了地狱,都不会忘记咬上人一口。 “但你没有想到,给救助站的井里下毒,会毒死多少无辜百姓;把疫病病人用过的餐具,给西府的所有人用,会让西府人全部患上疫病;炸毁了山洞会令民夫们被埋,会导致第二次雪灾或地震。” “或许你想到了但是你并不打算管。你想着你都已经这副样子了,一定要多拉些人给你陪葬。” “我没说错吧。” 阎洪河用力抿紧了唇线,已做出了防御姿态。 他已发现眼前的人的不对劲了。 脸还是那一张脸。 人却已全然不同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