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镇纸与方形凹陷合上了,门却纹丝不动。 空气安安静静。 “我就知道不行,却总还是不死心想试一试。”魏国公并无多少意外,拿回有些年头的白玉镇纸,爱惜地来回抚摸着,长长轻叹一声道,“这东西还是年轻时,我从那老程头的书房顺的,是老程头的心爱之物。在得知我把东西顺走后,他还写信把我骂了好一通……如今都快五十多年了。” 阮靖晟平静道:“既然这墓是西北侯为其后人铸就的,钥匙应当是西北侯家的信物。” 魏国公摇头道:“在太祖在世时,一次突厥人捡到了西北侯府信物,用其做了一个陷阱,令老西北侯以为自己儿女遇险,而率兵去解救,落入陷阱丢了一条腿后,西北侯府便再无信物了。” 阮靖晟沉默。 原来不止是他与母亲没有西北侯府信物,而是整个西北侯府都无信物这一东西。 蒋明娇轻轻握了握阮靖晟的手。 阮靖晟反握住他的手。 他并非为自己委屈。他是在为自己母亲委屈。 母亲年少就守了望门寡。当时母亲年少容貌脾性好,曾有不少人家给母亲说媒,但都被固执板正的西北侯给拒绝了。 母亲被迫关在家里守寡数年,受尽了委屈与苦楚。 好不容易母亲与父亲相爱,却又因‘同姓不婚’,遭到世俗与家里的双重反对,只能逃出家里躲在外头数年。 他母亲是个孝顺女子,逃出家后每月都会给外公写信道歉,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回信。 他曾见过母亲数次暗中垂泪,心里对外公是有埋怨的。 在得知西北侯府被灭门,他仍没有得到西北侯府信物后,他更是替母亲觉得憋屈不满。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…… 他抱了一个小匣子上前。 魏国公本来还在喃喃着:“当时西北侯共有三子一女,按照那老头子狡兔三窟的性格,定然是每一支都留了一个钥匙的,且每一支都各不相同的……”见到阮靖晟动作,他猝然一下闭了嘴。 阮靖晟打开小匣子。 里头满是珠玉令牌玉佩,皆是他在得知石门消息后,让暗火盟传消息回武冠侯府,令姜大夫在西北侯留下的宝藏中找到的。 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。 看着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东西,魏国公目光闪了闪,却并未多发一言。 年老成精的他心里,其实早有猜测,如今不过是印证罢了。 阮靖晟面庞冷肃眼神锐利,一一拿起小匣子内物什试验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