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蒋奕文道:“听说你读过书认得字?” 书童藏在袖中的手握紧,恭敬垂头道:“比不得少爷的大才,小的只在幼时读过几年私塾,勉强识得几个字。” 蒋奕文笑道:“所以他们才特地派你来藏小抄?” 书童猛然抬起了头。 长贵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,先用滚圆的眼望着蒋奕文,才扭头凶恶地瞪向了书童,一把揪住了他衣领:“少爷,这个人有问题?” 蒋奕文轻轻含笑:“把书箱打开,仔细瞧一瞧吧。” 长贵一脚踩着书童背后,又迅速打开了身旁的书箱,一入眼便是一件与蒋奕文身上穿的,一模一样的朱子深衣。 长贵抱着那件朱子深衣,仔仔细细地检查着。半刻钟后他在深衣的腋下,发现了一处故意被缝起的夹层。 拆开夹层后,他拿出了数张一掌宽的纸条。 纸条上是一篇文采斐然的策论文。 他一拳砸在书童鼻梁上:“叛徒!” 书童早在蒋奕文说话时,已是冷汗淋淋如雨下,此时被兜头砸了一拳后,更是浑身发起了抖。 这便是他被交代的第二个任务了,令大少爷穿上这件特制的朱子深衣。这能够让食盒计谋不成后,仍将大少爷作弊罪行钉死。 事情成了以后,他能得二十两银子。 但大少爷怎么会发现,并将这件衣服藏在书箱,换上另一件朱子深衣的? 他自认伪装并无问题。 他的身份清白可证。 他接近大少爷的契机亦无可怀疑——长富的老子是真的碰巧病了,他也是被长贵‘随意’点中的。 而在接近大少爷后,他隐忍了足足快两个月,才在今早起床洗漱前,悄无声息地将这件深衣,藏在了衣匣子里。 瞥着书童额头的汗,蒋奕文又随意翻了一页书,随意提醒道:“下次做这种事,记得注意衣服袖口的折痕。” 随即他又疏朗摇头一笑:“瞧我说的,哪还有下次呢。” 一句话说得书童冷汗淋淋。不顾还被长贵踩着胸口,他玩命似的磕起了头:“大少爷、大少爷,小的知错了,求您饶过小的一条命吧。” 蒋奕文只是浑然未闻般,又从书匣里抽了一本书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