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我考中榜眼了!” …… 为防止同名同姓的人,在一时激动下弄错了排名,小吏念完了考生信息后,才继续念榜单排名:“一甲第二名探花郎,薛青,绍兴人士,明德一年生人,扬州城院试名列第一,扬州城乡试名列第一……” 探花郎是薛青。 这一点倒没出众人意料外,众人都羡慕嫉妒地望向了薛青。 牛远道扬起一个小小笑容,朝薛青真诚地拱手道:“今科探花郎,薛公子恭喜了。” 蒋奕文亦扬起雪白广袖,潇洒地拱手道贺:“在小号里亦能考出这等好成绩,薛兄果然功底非常人可比。” 薛青明显怔了一瞬,才朝着牛远道与蒋奕文一一拱手,缓缓露出一个笑容:“竟是考中了探花郎,倒是个惊喜了。” 他口中说着惊喜,眼神里却意外多过喜悦,似是有些失望于这结果似的。 但他是深沉老练之人,只在最初露出了些情绪,便很快恢复了以往的如玉翩翩笑容。 旁人见薛青翩翩而笑时容貌过人,只感叹着薛青探花郎的‘名副其实’,忽略了那一时的异样。 蒋奕文却勾了勾唇角。 失望吗? 有趣。 待小吏念完薛青籍贯后,全场便只有一个状元郎未公布了。 人群情绪已被调动到极致,不少人面上含着调侃的笑容,暗地里却紧张得屏住了呼吸。 牛远道只考了三甲第一,薛青是探花郎,蒋奕文被分了席号,大病了一场,恐怕已发挥失常。 今科状元究竟花落谁家? 在众人的灼灼注视下,小吏声音倒还十分沉稳:“一家第一名状元郎,蒋奕文,京城人士,明德四年生人,未曾参加乡试、院试,由陛下亲赐国子监入学资格,经国子监考试后入国子监得监生资格……” 小吏接下来还欲说什么,众人耳内已连连轰鸣作响,嗡嗡嗡地听不见了。 他们倏地扭头望向蒋奕文,内心只有一个想法。 怎么可能? 今科状元竟是蒋奕文? 倒不是说蒋奕文学识文章水平配不上。事实上他早在甫一入国子监时,就成了今科状元的热门人选。但他不是倒霉地被分到了席号,不是因受寒受冻大病了一场,不是因病发挥失常了吗? 牛远道大病一场后,都只考了三甲同进士第一。 他怎么还考了状元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