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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凝点点头，她知道哥哥心里很高兴，因为当掌声响起时，他的微笑是那样粲然。

    就喜欢他不装的样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在楚辰羲警示过宁凝以后，她每天上下班路上，都特别警觉。

    这天傍晚，宁凝白班下班，刚进楼道，就闻到了一丝几不可见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手里握住报警器，刚刚要按，程辉在黑暗中低声说，“是我！”

    “你受伤了？”宁凝扶起程辉。

    “进屋再说。”

    等到楚辰羲赶回来，宁凝已经帮程辉处理好身上的枪伤。

    程辉身上，穿着楚辰羲的衣服，斜躺在打开的单人折叠床上。

    “你小子，怎么伤成这样？”楚辰羲并不在意兄弟穿自己的衣服，只在乎他的伤。

    程辉看到楚辰羲，才拿出一张光盘，（那个时代没有u盘），“小爷用命换来的。”

    可是他尝试用电脑打开它，却失败了。

    程辉有点颓丧地问，“是不是小爷拼了命拿回来的东西，根本没用？”

    宁凝打开电脑，屏幕上显示是windows95系统，“给我试试。”

    楚辰羲向程辉点点头。

    这些年，宁凝从来没中断学习和进修，随着电脑的使用在医院普及，她的电脑操控技术已经非常高超。

    而楚辰羲的主要精力在部队那一块，所以相比之下，没有宁凝那样精通。

    “需要解码而已。”宁凝去拿自己的工具盘，同时顺带调笑程辉，“也难为你了，这么大一张光盘，是怎么偷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仿佛……她见过微型储存器一样。

    这样的念头，只是一晃而过。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，楚辰羲的脑海里，也是闪过“原始”两个字，只是没有继续深究。

    程辉苦着脸，“我容易么我？那个女人太狡猾了！动不动就玩催眠，电脑还玩得特别溜，没事就骂原始，搞得她多先进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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