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院长和苏妃两个人很快就聊开了,苏妃本身也是那种非常务实的女生,而且在干农活方面她似乎也有一定的经验,两个人就这么一边采茶,一边聊起了天。 我实在是闲着无聊,就到边上的田埂走了起来。 走着走着,我发现前边有一个人正敲锣打鼓,不知道在干什么。 等我走近的时候,就有几个村民正在牵着一头水牛,缓缓从田埂边走了过来。 这头水牛的头上顶着一朵大红花,身上同时也披着一大块红布。 话说起来,尽管我小时候就在这一带长大,但很少看到这种情况,于是走上去对着他们问:“你们这是干啥呢?这年头只听过遛狗,遛猫,还从来没见过遛牛的。” 领头的是一个年轻人,他先是仔细地看着我,停顿了好一会儿之后,突然拍着手跳了起来:“凌箫!你是凌箫吧?” 我一下子弄不清楚眼前这个人是谁,正在脑海里面回忆的时候,他立即伸手拍了我一下:“我是马洋!以前我被你揍过。” “哎?” 话说起来,我还真不记得眼前这个人是谁,因为我小时候揍过的人多了,谁知道自己打过的人的名字啊? 马洋告诉我,他们现在正在进行一场仪式。 因为他们家的老水牛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,已经干不动活了,现在要让小水牛来干活,所以,要进行一场交接仪式,等这场仪式交接完毕之后,老水牛就光荣退役,接下来田里的活都由小水牛来干。 同时,这场仪式也是为老水牛祈福。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个疑问,那就是水牛“退休”之后,养牛的人会不会把它给杀了。 等我这么一开口问马洋笑着说:“其实对于我们种田的人来说,牛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杀的。特别是以前生产力低下的时候,杀一头牛,那可是要往县里面打报告。现在虽然没有这种规定,但大家也已经习惯,而且牛很通灵性,某些方面甚至比狗还要强。杀牛等于跟杀人差不多,一头牛辛辛苦苦为我们干了二十多年的活,换成任何一个人都舍不得把它给杀了吧?” 我点点头,马洋这句话说的不错,但凡有点人性的人都不可能会杀跟自己生活20多年的生物,更别说它还一直在下地干活。 他们所谓的仪式其实就是牵着小水牛在自家的田埂上绕一圈,然后回去就算完成了。 而当他们从自家田地绕一圈回来的时候,就看到前方有一个中年男人跌跌撞撞的跑过来,一边跑一边喊:“出事了,出事了!” 在那个中年男人跑到马洋面前,他气喘吁吁的说:“你们家那头牛,不知道怎么回事,突然间就吐出了黑色的血,赶紧回去看看吧!” 我也觉得新奇,就跟院长说了一声,立即转身朝着还不远处马洋家走了过去。 当我来到他们牛棚的时候,就看到有一头体型比较大的老母牛趴在牛棚边上。 它的状态看上去很差,魁梧的身躯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,提不起一丝力气,甚至连站起来都已经办不到了。 我人还没靠近,就感觉这头老母牛是是一种很奇怪的气息。 我没有多想,立即打开天眼,微微扫了一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