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太尉!……”被老董如此揪住软肋要挟, 任由钟繇才干不凡,也只能被迫就范, 一脸羞惭地央求道:“太, 太尉可否先屏退他人?” 老董没过分刁难, 向小黄门和侍卫们努了努嘴。 随后, 钟繇才羞红着脸,用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道:“太,太尉有所不知,属下患有一种怪病,但凡压力过大或兴奋激动,都会忍不住……” “忍不住什么?”后面的话声音太小,老董不得不又问一句。 “忍不住……来这种地方。”钟繇羞愧到以头顿地,又急忙起誓,道:“卑职但有虚言,愿被天雷殛之!” “哦, 就是对那事儿特别亢奋呗。”老董点点头:这病虽罕见,却也不是没有,基本不影响生活。 何况食色性也, 男欢女爱本就人之常情, 他没觉有啥大不了的。 看董卓缓和并理解的神色,钟繇却仿佛感觉找到了知音,不由自主倾诉道:“太尉, 卑职因这等怪症,都需每日焚香静心,修身养性。” “加之家中有妻妾,倒也相安无事,可自从上次见了太尉一面……” “嗯?!……”老董一惊,心就‘咯噔’一跳:你这话啥意思!说清楚,给老夫说清楚啊! “太尉莫要误会。” 钟繇赶忙解释,道:“卑职是说上次……呃,接到太尉彻查何颙一案后,压力实在太大,真的忍不下。” 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 他最终还是没敢说出, 其实第一次见董卓时,就被吓得心绪大乱,病情加重…… “你的压力很大,实在忍不下?”老董的关注点却有些不同,道:“何颙一案, 怎么就太大忍不下了?” 钟繇面色一苦,似乎还有些信仰幻灭的味道:“太尉可知,何伯求乃南阳名士,声满士林?” “自是知晓。”老董点头:自己前身那个董卓,就是因何颙的名气,才拉拢过来当长史的。 “太尉可知,何伯求又因何事声名鹊起?” “党锢之时,与袁本初一同资助庇护党人,世人皆赞之。” “那太尉可曾想过,何颙缘何会有大笔的钱财屋舍,资助庇护众多党人?” “嗯?……”老董神色一下认真起来,似乎明白了什么,意有所指地道:“老夫还真不知,那何颙究竟有多少家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