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们并不知道最后一个活下来的是谁。 “排除掉已经确定死亡的,我对剩下的玩家没有一点印象了。” 邪了门了。 两个人交换了手机号码。 “如果你打电话打不通,说明我已经为主神主义事业光荣牺牲,记得给我立个英雄纪念碑啊。”沈怜开玩笑道。 郑清只觉得这人经常抖一些并不好笑的包袱,从金/瓶梅到纪念碑。 他紧了紧西装外套。 冷透了。 “382,27,117,86。”地下室阴影里的人喃喃自语。 “117……” 他曾在这个地下室里用钉锤不停敲打一个学生的头,敲到那颗胖胖的脑袋彻底变成一个摔烂的西瓜。 而现在,他正在地下室里砍掉了姑娘一双穿着舞鞋的脚,给血淋淋的小腿绑上铁块。 “沉重的脚步,摇摇晃晃……” “沉重的脚步,摇摇晃晃……” 他把姑娘放进了棺材里。 “我的灵魂,吱呀作响。” 棺材里的姑娘是美的,与她跳天鹅之死时一样美。 死亡总是盛大的。 丧钟响起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