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 忆故人-《我的弟子是孙悟空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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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种人,不提也罢。”苏沫白摇摇头,又道:

    “这艺术的事情,说了你们也听不懂,你们只要知道,凡是画画的人,见到唐寅的作品,一定会自惭形秽的。”

    “说到头,金钱不过是一张纸,真正能万古流传,流芳百世的是一个民族灿烂的文化,辉煌的艺术以及伟大的创造。”

    苏沫白侃侃而谈,风度翩翩,瞬间俘虏了无数少女的青睐。

    很多人也用更加崇拜地眼神望着唐伯虎这幅作品。

    华夏之所以是文明古国,礼仪之邦,是因为每一个华夏子民把文明刻进血脉里。

    很多普通的老百姓可能不懂艺术,但并不妨碍他们尊重艺术家,尊重创造着我们这个民族灿烂文化的殿堂级别的大师!

    “叶玄,董黎老师都夸你书法写的很棒,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?”

    萧初晴忽然想起叶玄在书法上也极有造诣,便开口询问起来。

    她这一问,顿时,让无数有心人的目光聚集在了叶玄的身上。

    提到唐伯虎,叶玄的心情忽然有些沉重,他抬起头,久久地凝视着这幅画,眼神似乎浮现出当年旷达落拓的白衣才子。

    世人笑他,他只道:“别人笑我太疯癫,我笑他人看不穿。”

    世人追逐名利,他却言:

    “我也不登天子船,我也不上长安眠。

    姑苏城外一茅屋,万树梅花月满天。”

    那年,唐寅卧病在床,他去看望,其微微一笑,写下临终绝笔:

    “生在阳间有散场,死归地府又何妨,

    阳间地府俱相似,只当漂流在异乡。”

    那夜,叶玄独自一人,将老友葬在姑苏城外,并在碑前刻下东坡的两句诗:

    “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。

    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”

    伯虎虽不以诗名动天下,但心胸之旷达,性情之豪迈,不弱太白、东坡。

    回过神来,叶玄不愿流露这番情感,只是淡淡说道:

    “伯虎一生孤苦,心性却始终如孩童般天真,他的画作自然是极好的,但是距离最巅峰的艺术水准仍然有一些距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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