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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想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脑子里什么想法都没有，我很仁慈的，我会直接放你出去，外域里到处都是和你们标本猎人打过交道的人，你现在落难了，想必他们都会帮助你的吧？”格恩摸着下巴冷笑一声，骨空侧过脸去，咬牙切齿，脸上露出了藏不住的恐惧神情。

    标本猎人对待外域的民众是什么，这一点谁都清楚，一帮丧心病狂的器官贩子，没有任何立场的疯子，外域上的人民对他们恨之入骨，尤其是没有大帮派庇护的贫民区，那里是标本猎人最常去的“猎场”，不知道多少人因为他们的家破人亡，流离失所，若是落到那些人手里，骨空会是什么下场……不用言说。

    “你口中的靠山要什么时候才到呢？一天？两天？一个月？或者你失势了之后，他们压根就不会管你了，只会重新扶持一个新的傀儡，这段时间你恐怕得过得很悲惨了。”格恩摆弄着手上的古遗物手杖，这根是货真价实的真货，不仅手感非常奇特，质地也很独特，无论多用力都很难让它弯曲一点，利刃也没办法在上面留下划痕，就像是一整根的金刚石铸造而成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？”骨空不复之前那样硬气，看出她确实害怕了。

    手握强力的古遗物，坐拥这样一座坚固的城池，与外域最强大的势力之一合作，骨空从未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也会失败，更没有想过会败得这么惨。

    “首先说说是谁派你来的吧！”格恩用手杖敲了敲地面。

    “没有人派我，我是被控制局流放到外域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会信吗？”格恩的眼神凌厉了起来，“你手里有那么多地下黑市的资源，还和星陨地的军用结晶失窃案有关，这么多制式的念导器你说弄到就能弄到，你让我相信你背后没有任何势力？而且如果没有人指使你，你刚刚说的援军又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骨空意识到她自己说漏嘴里，立刻保持沉默不再说话，格恩第一个问题就不好回答……如果供出那些人，恐怕自己的下场只会更惨。

    “格恩，她好像决定不说了，你怎么办？”喀兰躺在巨大椅子的椅背上，她的身体轻巧无比，像是飘在上面一般。

    “如果是在学院的话……博士和比鲁斯学长都会心灵渗透的方法可以读出她的想法，可是在这里就没办法。”格恩小声对喀兰说，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，真要让他去刑讯逼供什么的，格恩还真下不去手，即使对方是骨空这样的人渣败类。

    “那我来帮帮忙吧。”喀兰拍了拍手，从椅子上跳了下去，她抓起骨空的脖子，变形的尖指甲在她脖颈上一刺，一道鲜红沿着指甲流入她体内。

    接着喀兰走到骨空前面，身形迅速变成了她的样子，喀兰的化形术已经达到生物化形的顶点，变形起来别说外形，就连气质都完全一样，即使再熟悉骨空的人，恐怕光凭看也分不清两人的区别。

    “来，问吧！”喀兰说道。

    “别闹了，我问你有什么用。”格恩摆手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有用。”喀兰的动作几乎和骨空一模一样，如果把他们俩打乱格恩都不保证能不能分得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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