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那可是好事。”周秉昆竖了竖大拇指。 这时,周志刚开口:“蓉啊,我以前听人说过,出版社是个副厅级单位。在那舞文弄墨的,很适合你。 去出版社,我没意见。” “爸,你要是没意见。春节后秉昆去了建设兵团,我符合录用条件了,就去报到。” “行,你这个丫头自立,工作一定没问题。就是担心你这个脾气,乱说乱讲,容易祸从口出。” “爸,这半年陆天天天叮嘱我,我现在好多了。”周蓉微微一下,俏声说道。 “能看出来,你长大了。对了,你哥和郝冬梅什么时候到家?他信里说没说?”周父问起了周秉义。 “大哥说小年前就能到家,冬梅姐也一起回来。到时候家里住不下,我和冬梅姐、小冯玥就去天平胡同那个房子住。” “这样也行,省得在一铺炕上挤,男男女女不方便。”周志刚点点头。 …… 千里之外,天辽地阔的北大荒。 周秉义和郝冬梅在农家的火炕炕沿相偎一起,窃窃私语。 建设兵团离郝冬梅下乡的村子不到二十里,骑自行车,有一个多小时就能到了。 建设兵团今天的休息,一吃过早饭,周秉义便急匆匆地赶到这里。 再有三天,两个人就要启程回吉春。 每逢佳节倍思亲,越临近春节,这种思念便愈发强烈。 周秉义和郝冬梅,只要十几天没见面,就都特别想念对方。 真的隔了十几天没见,便都开始进入心神不定的状态。 更经常的情况,又确实是每隔二十多天才能见上一面。平均下来,每月都有那么五六天饱受彼此想念之苦。 而一见了面,拥抱、亲吻、互相爱抚无疑带给他们陶醉般的幸福。 他们所在的农家,是一家猎户,白天全家人都去打猎了,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 即便是这样,周秉义依旧是规规矩矩,将自己的双手十指交叉地扣在她背后,使她被不松不紧地挺舒服地箍在自己怀里。 再接下来的节目当然就是亲吻了。 周秉义嘬起双唇吻郝冬梅的额头,吻她的两颊,吻她的耳朵、脖子…… 免不了也亲亲嘴儿,但也不过就是一种唇碰唇的亲法而已。 不知为什么,郝冬梅从不绽开嘴唇,而周秉义也就往往浅尝辄止,所谓深吻,在他们之间是尚未发生过的事。 他从没尝试过将手探入她的怀里,也从没解过她的一颗衣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