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还是除了老爷子之外,他第一次被别人,还是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。 “夏昭芸,呵,”霍厂长冷笑声:“小丫头你到底是年轻,打得什么主意,我还能猜不到七八?说起来咱们倒是有些相像,为了目的不折手段呐!” “我还是那句话。你要是光明正大跟我谈条件,我也许可以满足你的要求。但是你以为将自己跟天颢捆绑在一起,能谋求更大的利益,那你就大错特错了。” “我霍迅昌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威胁。贪心不足蛇吞象,小丫头,见好就收,于谁都好。” 夏昭芸也扯着唇角,淡淡挑眉说:“您是在害怕什么?” “我一个小姑娘能图谋什么呢?我有手有脚,能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地养活自己,有宽敞的职工宿舍住着,长得漂亮有才华,已经站在许多人艳羡的位置上。” “不过呢,往后怕是每个人看到我,都会想起已经被人渐渐忘在脑后的天颢哥来。不知道霍厂长,多久才能想起他来呢?” “哦,对了,我忘了呢,您现在还有三个儿子,不差他一个因为包办婚姻这种糟粕留下来的小可怜。” 霍厂长的老脸火辣辣的,很久没破功了,看着笑得跟小狐狸似的小姑娘,忍不住低声咬牙切齿:“条件!” 夏昭芸眸子里闪过伤痛和悔恨:“霍厂长,我不是您,每做一件事情都目的性很强。我说过,天颢哥没人爱和疼惜,我来!” “往后谁要是打着他亲戚的名义,侵占别人和公家的利益,我第一个不同意。” “既然霍厂长没什么大事,那我还得回去工作了……” 说完她扭身骑车子离开。 夏昭芸长长吐口浊气,手脚还有些发软,没办法她就是个普通的小职员,仰仗着厂里给口饭吃。 她如今先发制人怼了衣食父母,利用的就是霍迅昌对儿子还有那么些愧疚,以及注重面子。 他能够屈就喊她到跟前来一次,却不会有第二次了。 只要她以后不是那么高调,利用霍天颢做什么坏事,那霍迅昌也不屑于出手对付她一个小姑娘。 不过呢从今天开始,她这个为霍天颢守节小媳妇的事,已经过了明路,毕竟都见过家长了嘛! 奔波了个把小时,夏昭芸路过供销社买了根雪糕,就在门口的木椅上坐着歇息,顺便看看手里的资料。 供销社里的几个售货员探着头时不时瞧一眼,八卦的炉火灼烧得她们难受。你推我攘地,终于一个圆脸最年轻的小姑娘,被众人选为临时代言人。 “夏昭芸同志,”圆脸小姑娘耐心等夏昭芸啃完雪糕,笑着递上来撒了红糖的温开水,“虽然现在是初夏,但女孩子还是少吃冷饮,喏,喝点红糖水暖暖肚子。” 夏昭芸侧脸认真地看看她,笑着说了声谢谢,从口袋里掏出五分钱递过去。 圆脸姑娘略微差异,倒是也没有推脱,接过来随意塞到口袋里,迟疑下担心地问道:“您还好吗?我听成衣三车间的同志说,大厂长点名喊您过去,是不是因为早上食堂的事情?” 这姑娘也不是要听夏昭芸的答案,而是盯着她完美漂亮的侧脸,真得为她感到可惜:“您真想好为霍同志守节?夏昭芸同志,您这么年轻呢,一辈子肯定会遇上许多坎儿,感情只是其中的一部分,您不打算迈过去?” “等您慢慢上了年纪,别人都成双成对幸福地过日子,您冷冷清清一个人,不会后悔?” “我们谁都没有您这般有勇气呐。” 谁都看不透夏昭芸这波操作,如果不是真爱,又为了什么呢? 是,宋家寻回亲生女儿,可能没了她容身之地,但是她长得漂亮又有工作,还跟不少厂二代们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。 如何也不需要跟一个没了的人,扯上关系。 好名声是不错,那也比不得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实惠! 夏昭芸双手捧着缸子,浅浅地喝了口红糖水,腻人的甜在口腔里逗留,带着一丝丝的苦。 她微弯着唇角摇摇头,“小同志您还年轻,没有遇到过一份刻骨铭心的感情。遇到了便知道,至此一份,其他都是将就。” 夏昭芸望着前方郁郁葱葱的院子,像是陷入回忆中,“有些人可能出场悄无声息,让你没有任何察觉,等人突然消失,你才发现他已经成为了致命的习惯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