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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但是心底已经明白，那必然是一个悲惨的事情。

    方乾怅然道：“不曾见过，不曾听过她的声音。她不是出自灵苗，而是灵苗所生的可怜女子。那天，我极其愤怒，我恨不得杀了方家全族。可我……还是没有那么做，我有时候在想，是我软弱？还是真的只是觉得他们也不过就是世俗的一员，真正的源头并不在他们那里？”

    “然后，我去杀了我本该叫外公的人，几近灭族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你看到的那些女孩，就是我这一次闹事闹出来的。那一天，我恨不得杀光所有购买、贩卖灵苗的人。我想要让他们害怕，拒绝购买灵苗。”

    宁芷柔转身，轻轻抱住方乾。

    方乾深吸一口气，挤出一丝笑容，“所以，你要安抚所有人。让她们都明白，她们再也不是灵苗了，自己也要忘记那个别人给她们贴上的标签，去活自己，去做自己。她们本身就是人，一直都是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宁芷柔点头，“你也要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方乾道：“当然，我可不是一般人。”

    一晃又是数天的时间过去，方乾也更加艰苦的修炼。

    他耐的住寂寞、孤独和枯燥，而这就是修士最基本的素养。

    而那些灵族女孩为了这得来不易的生活而认真跟着贾必真、甄不胖以及崔蓝心修行。那每一次的教导，都是百人一起教。长者太少，学者太多，就只能够这么个办法。

    可上百人的修炼，平时也是需要有丹药辅助的。

    吃喝都算是小钱，可即便如此，那也是花费巨大。

    好在方乾身上有钱，也只给自己留了一枚金血石和一些金票，其他的全部都交给了大师尊贾必真。

    随着方乾再一次修炼结束，史仁则在门外的台阶上坐着，听到了动静之后头也不回的道：“这可是一笔大开销啊。”

    方乾嗯了一声，以前人少没感觉，人多就立即有感觉了。

    就说这么多人，别的不说，一百间房要建的吧？一百间房是不是还有一堆配置？这些人修炼用的丹药，一天最低一百枚吧？

    否则的话，那修炼的速度就很慢了。

    大门派培养弟子也不容易，也是靠外部收益。

    史仁伸了个懒腰，“我准备去屠皇阁了，混点钱，补贴一下。”

    屠皇阁算是赚钱最快的方式之一了，如果运气好，一个月也可以赚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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