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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乾平静道：“过往事宜，我不好讨论。”

    人是他杀的，他讨论个什么？

    不管怎么说，龙婉月都是龙家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自然不会因此报复你，我也没那个兴趣。”

    龙婉月呵呵一笑，浑不在意。“我只是在想，我们就如同这水池中的鱼。你说，我们如果能够从水里跳出来，又会去往哪里？”

    方乾平静道：“很明显，只能够是另外一个水池。如若不然，等待我们的都会是死亡。”

    龙婉月幽幽一叹，“是啊，我们总是在挣扎，想要跳出去。可当我们跳出去的时候才发现，原来只不过是去往了另外一个池塘。我们的处境，从来都没有变，一直都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方乾道：“为何突然如此感伤了？”

    龙婉月轻笑，“感伤倒是不至于，我此来只是为了恭贺方兄成为十八皇之一的人皇。”

    方乾看着水中的金鱼游动，许久才道：“是福还是祸？”

    他和龙婉月也算是‘盟友’，各取所需。

    龙婉月笑道：“身为皇，地位高高在上，受世人敬仰，如何会是祸？”

    方乾摇头，“等于没说。”

    龙婉月笑道：“听说灵皇战败之后，曾经来过一趟帝殿。”

    方乾挑眉，没有接话。

    “不过，这也终归是听说。”

    龙婉月笑道：“之后，就是你身为人皇的事情昭告天下。”

    方乾微微颔首，“我听闻帝殿的两位公子争斗的厉害？”

    他也想知道龙婉月到底了解多少事情，是否已经知道他和无双公子走的近。

    龙婉月笑道：“你说的是启安公子和无双公子吧，无双公子是长兄，曾经因为自己的一些想法害死了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。启安公子是排在第二的，不过两人的关系素来都不好。”

    方乾知道那些事情，那是因为‘去毒化’的计划，一次意外导致无双公子的爱人和亲弟弟死去。

    龙婉月莞尔，“你拿这些话来试探我就没什么意思了，毕竟你和无双公子走的近。”

    方乾笑道：“我是不了解到底关系有多么凶恶。”

    龙婉月笑道：“有些事情和你想的是不一样的，在你看来，帝殿的殿主是谁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方乾一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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