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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张天凡本来还有些犹豫不想收，可一听方山河这话，他瞬间改变了主意，决定收下这贵宾金令。

    毕竟现在他手上没有多少现钱，要想做玉料原石生意，没有现钱贴补是不行的，但如果有这贵宾金令相助，那可就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以后他大可来这里赊账进货去卖，卖完了再来把钱给进货的商家一一结了，这就等于是方山河给了他空手套白狼的大好机会，那他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干一场，以后就先靠着倒卖玉料原石，做珠宝玉器这方面的生意起家呢？

    方山河见张天凡总算是愿收了，他才长叹出声。

    “实话说，我干玉料原石这么多年了，的确是极少遇到像你这样的年轻人，现在也就只有我们四人，我倒是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，还希望你给我们解答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方老板但说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施展那定光穿透法，到底跟谁学的？你可别告诉我是跟曹老学的，我和他可是多年的老交情了，他有多大本事我清楚的很，像你刚才施展这种原石鉴定法，他绝对是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方山河终于把这个问题给问了出来。

    刚才碍于人太多嘴太杂，他没有追问这事儿，现在仅有他们四人在，他才选择了追问。

    曹斌也来了兴趣跟着附喝。

    “对啊！这事儿我也挺好奇，你小子到底哪儿学来的这种神奇的原石鉴定法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会是从你家老当铺里翻出来的吧？”

    王若仙一旁坏笑反问。

    张天凡心里顿时咯噔一下。

    他满以为，刚才这事儿能就这样搪塞过去了，可这显然就是他想的太多了，面对曹斌和方山河这样的行家里手，他想要搪塞他们必然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    而这种情况下，他总不能告诉他们，这是自己依靠着这双绝眼的鉴定学来的吧？

    所以这会儿，他就开始眼珠子直转，开始在心里作起思考。

    想了几秒后，他才故作语气郑重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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