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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宁江当然察觉到了她欲言又止，问道：“安姐姐，你想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什么大事，只是觉得……”宁雨安犹豫了一下，有些担忧的看着宁江，“感觉小弟，好像有一点变了。”

    宁江一愣。

    说他变了的，宁雨安不是第一个，之前莲妃也说过这种话。

    宁江沉默了一下，才道：“是变得更冷漠了吗？”

    宁雨安想了想，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：“是有一点，如果是以前的你，一定会用其他更稳妥的办法来磨砺青颜妖国，而不是如此冒险。”

    宁江不语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他也感觉到了自己有一些变化。

    他所说的，借助仙朝之手，来磨砺青颜妖国，这的确是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但是，这并不是他内心唯一的想法，除此之外，还有一种想法，一种冷漠的想法！

    青颜妖国若是因此灭亡，他并不在乎……

    “是轮回大帝的性格影响了我吗？”

    宁江沉思，之前在帝宫的时候，他的确是被轮回大帝的性格影响，才会对莲妃做出轻薄之事。

    如果是以前的他，不屑于这种手段。

    可是那个时候，他对莲妃动手的时候，心里只是觉得莲妃是一件工具，一件能让他达成目的的工具。

    “轮回大帝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？”

    宁江不禁思考起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以前的自己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？

    他继承了第一杀阵，继承了帝宫，继承了有关轮回大道的记忆，但是其他的记忆却丢失了。

    过去的自己，又是怎样的本性？

    风流洒脱？有情有义？还是视众生为蝼蚁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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