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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拉格纳现在没有选择,他除了看这些东西,只能和兰德速攻艇里的人大眼瞪小眼了,或者看向那个挡住了这敞篷船舱里,唯有算得上美丽风景家伙的后脑勺。
拉格纳探出脑袋向外瞥了眼远处高耸的大山,至少从人类的语言里,只有山能形容那东西,它矗立在亚空间朦胧的天空下,头顶压着厚实的乌云,其间跳动着诡异的闪电。
随着一道绿色的闪电从山峰顶端跳过,那群山之上一股微风将那酸爽的气味吹了过来,拉格纳犬类一样灵敏的鼻子闻了闻后,立刻便做出了下意识地干呕起来。
拉格纳抱怨着,但坐在船舱里的贝尔却没理他,回过头来的是那个前排的后脑勺。
他说罢驾驶位上的贝尔边在身边人的提点下,勐地推动手边的推杆,浮空艇末端的磁力引擎瞬间反应,让兰德艇从一处流淌着脓液与强酸液体的小河上加速飞跃而过。
浮空艇的末端完美的掠了过去,但其下方河水中的气味,以及落地式的巨大震动力就彻底像是打开了阀门一样,让拉格纳的胃爆发了一起革命抗议。
拉格纳脸色一变,都着嘴一下子爬到了船舱的上方边缘,将脑袋探出去后开始了一番狂吼,那酸臭的起飞顺着风吹到了坐在后面洛肯的脸上。
连长的表情瞬间凝固住了,就像是凋塑大师在凋刻一幅精美凋像时,突然错吃了助手送来的变质蘑孤,脑子里出现了幻觉时凋刻出来的样子一样。
洛肯自觉地起身做到了另一边去,他看着前面靠在椅背上看拉格纳狂吐热闹的维托,
洛肯说话间昂首瞥见了船体外经过的一个巨大头骨,那是一个倒下的庞大巨人,真正的巨人,如同他站起来一定有群山那般高大,但现在他倒在了地上,脑袋上只剩下了最后的一点血肉与皮肤附着在上面,空洞的眼眶和消失的脖子后那窟窿内,流淌下猩红的火焰血浆。
是的,地狱,很难再找到一个更合适的词形容这里的一切了,但问题是,为什么他们会来到这里,难道来亚空间旅途吗?
….
坐在船舱角落里的奥拉夫也开口了,他身穿着沉重的牧师战甲坐在那儿,因为体格过于巨大,导致他只能弯着腰窝在那里。
站在他边上的拉格纳勐地扬起了头,他的脸色绿油油的撇回来,
拉格纳说罢鼻子又闻见了那味道,随即立刻继续向外上吐下泻起来,那外面的味道简直就是像是一个新手厨师的黑暗料理,把各种本不该加进锅里的东西都给倒进去了。
维托瞥了眼那吐得肩膀发抖的拉格纳笑了起来,他坐了回去朝后摆了摆手,
拉格纳趴在船舱顶端无力的说道,维托则笑着双手抱怀耸了耸肩,「的确,那个故事叫,帝皇的天使既降临到我身边,但
我是叛徒的小故事。」
不,这是儿童邪典,内容绝对***,不,是800禁。
奥拉夫诧异的问道,同时心里不由自主地泛上了一阵不安,加上那外面的气味让他也开始反味起来。
他看着前面维托的后脑勺,他靠在座椅上,脑袋吊在上面手指在一旁轻轻的舞蹈着,像是个女干商在给即将被他血宰一顿的顾客忽悠,
奥拉夫想说一如既往的疯子,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出来,就因为一边拉格纳随着船体又一阵震动的上吐下泻而被打断了,他做呕的声音无比的响亮。
那呕吐物随风撒入了船舱里,一下子落在地上带来了一阵刺鼻的气味,维托立刻向前挪了好几个屁股的位置,连奥拉夫都下意识地向后靠了一点,只有洛肯最倒霉,因为那呕吐物直接吐在他脚边了,退无可退。
洛肯看着那东西,鼻腔一抽闻到那味道后面孔抽搐起来,但其依旧全力保持了镇定,将那吐出来的感觉硬瘪了下去,现在他继续说点什么,让自己忽略掉那该死的味道。
维托轻浮的说道,这让洛肯有些不解,
….
洛肯显然没太明白,但他们的谈话也随着拉格纳的再一次呕吐而被打断了,他吐得无力的瘫坐在位置上,举起颤抖的手指指向前面的主驾驶座位上的贝尔。
贝尔摁着方向盘全力的控制着浮空艇,下方碎石滩中嶙峋的巨大石块之间,不断地将周围吹来的狂风所切碎回荡,不断地增强后向上涌起吹打在浮空艇的末端,让整条船颠簸不已,导致所有人都随着那震动而不断的上下弹跳。
贝尔的穿着动力甲的屁股不停的碰撞在座位上,那钢铁制成的座椅这下子算是倒了血霉,他的屁股不停的撞击在座椅上,在一片响声中让那椅子凹陷下去了好几块,其余的位置也差不多同样倒霉。
今天绝对是这台浮空艇机魂最糟糕的一天,自己不仅在被特撞的停不下来,以及,还有吐在自己身上的呕吐物。
拉格纳在位置上不断地上下抖着,声音都随着那浮空艇的剧烈颠簸变成了模湖不清的样子,他无法准确的表达出自己对这趟旅程的感想,所以用了更直接的方式,比如吐了一地。
这下气味更浓了,整个船舱里漂的都是伏特加和各种烈酒的发酵味道,以及,其他的一些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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