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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晓菲告诉他因为她和文洋不在同一个大学，所以具体的她并不知道，但两人有过几次电话交流。文洋告诉她自己很痛苦，每天都睡不着，闭上眼睛就是武凡，也吃不下，一个月瘦了20斤。杜晓菲怕她会得抑郁症还建议她去找学校的心理咨询师，但因为学校没有专业的心理咨询师，她便推荐给文洋一些调整情绪的方法。

    武凡一直听着杜晓菲的讲述没有说一句话，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痛苦。

    “那天我看到文洋和你一起出现，我就担心文洋，我还打了电话问她，她说你们只是在一起工作。但是今天上午她男朋友来找我，现在你又来找我，我就知道肯定没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她男友到这找你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因为文洋拒绝了他的求婚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武凡惊愕地望着杜晓菲。

    “武凡，我不知道你的再次出现对文洋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，虽然她男友看起来是更适合她，能给她一个幸福安稳的生活。但是我明白感情的事不能用理智来控制，来我这咨询的有很大一部分都和感情相关。我也不去评判你的做法对还是错，作为文洋的好朋友，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再受到伤害。”杜晓菲停顿了一下接着说：“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远离她。”

    因为杜晓菲的下一个来访者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，武凡便离开了心理咨询室。回到诚信调查的武凡泡了杯咖啡一个人坐在办公室，柴柴推开门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。”武凡看着柴柴说道。

    “是因为文洋的事让你这么烦恼吧？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你上午去接冷广的时候她和我说了些话，我知道她很喜欢你。”

    武凡叹了口气说：“那又怎么样呢？我什么都没有，没有房，没有稳定的工作，没有温馨的家庭，她男朋友比我好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顾自己的性命，在做保护人们的事。你为什么就不值得被爱呢？”

    武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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