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轻吐一口气,鼻腔里满满都是酒味儿。 寄体喝酒了? 还喝醉了? 这是一月的第一想法。 她歪歪扭扭的,身子一下子撞在了桌角,不过,好像并不疼。 或许就是酒精的麻醉作用。 外面有人尖叫着冲了进来,似乎是个女人,她抱着她,张口就是哭喊,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,因为,听不清楚。 一月掏了掏耳朵,她能想象这女人的哭喊声似乎有多大,不过对于现在她的来说,就是有些扎耳朵而已。 拽了拽衣服,恩,长裙,布料有些粗,是古代么? 正想,额头上突然有一双手摸来摸去。 一月有些不耐烦的伸手想要扒开那只手,入手却是一手黏腻的感觉。 是血。 不知道为什么,她就是这样觉得。 然后,她白眼一翻,华丽丽的晕了过去。 再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。 屋子没有电灯,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了进来。 张了张嘴,一月只觉得嗓子都快冒烟儿了。 斜着眸子看了看,屋内的桌子上倒是有个茶壶。 站起来下地的一瞬,一月瞬间头重脚轻的跌了回去。 伸手摸了摸额头,触感告诉她头顶这个时候肯定包着一大块厚重的纱布。 也不知道她来的时候寄体到底做了什么哟,现在居然要她来受罪,天理何在哟~~~! 喘了好几口气,等眩晕感好了一些,一月才艰难的挪着步子到桌前。 茶水灌进嘴里的一瞬,一月只觉得嗓子好舒服。 喝完一杯,再倒上了第二杯。 许是嗓子恢复了,一月的味蕾这个时候才起作用。 这茶也不知道泡了多久了,已经有股酸酸的味道了,而且,这种劣质扎口的茶,这种味道。 一月差点儿就吐了出来。 抿了抿嘴唇,好在,喝了一杯也不是很干了,一月干脆将杯子放下。 然后慢慢的又挪回去坐着。 这里看起来应该是宿主的房间,现在又是深夜,应该没有什么问题,一月决定,自己还是先接收剧情好了。 躺下去后,一月闭上眸子。 (这个故事今天就完结了,是个剧情过度,大家晚安。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