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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刚才，你都看到了？”

    想到自己最狼狈的一面都被秦桑看在眼里，席佳整个人就都紧绷了起来，一种翻涌的情绪在心底酝酿着，仿佛随时要爆发。

    秦桑目光平静的注视着她，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“看到我混得这么惨，你是不是很得意？”

    “你混得如何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秦桑淡声说。

    “呵，别装了，这不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？”席佳五官都因为憎恨而扭曲起来，看上去格外可怖。

    感受到她对自己的恨意和毫无源头的怒火，秦桑皱了皱眉，“你这幅样子，不觉得很可笑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她铁青着脸问。

    “就算恨，该恨的人也是我才对吧？”

    秦桑淡声说，“你当着那么多观众的面扭曲事实的时候，就没有半分的良心不安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不安？”席佳怒视着她，双拳因为用力的紧握而微微颤抖着。

    “秦桑，当年的你，是因为太过愚蠢才会被我顶替了你的位置，适者生存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？”

    听到她依旧不知悔改，且恬不知耻的言论，秦桑不禁讽刺的笑了。

    “说的好。”秦桑点点头，脸上不见什么情绪，“席佳，失去一切的滋味，你觉得还好受吗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席佳脸色瞬间变得和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，脚步也不自觉后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在你最爱的舞台上摔得粉碎，从此再也跳不了芭蕾的感觉，怎么样？”秦桑低声开口，一双清澈的眸幽幽的盯着她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席佳顿时满脸震惊的看向她，声音有些颤栗，“你怎么知道……”

    “怎么知道你再也跳不了芭蕾？”秦桑目光若有似无的从她腿上滑过，七分冷然，三分嘲讽。

    “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，席佳，你不觉得，这就是因果报应么？当年我之所以放弃芭蕾，你可是出了一半的力啊！”

    席佳死死咬着牙，愤然的盯着她，“那又怎么样？报应？我可不信什么天理循环！”

    “我的脚，只是暂时受了点伤而已，迟早有好的一天，你也知道做这一行，脚伤很正常不是么？”

    她逞强的不肯在秦桑面前承认自己的真实情况，这对她来说，简直比死还要折磨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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