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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羲国的做法，在他们的意料之中。

    真正的交锋，还在后头。

    讲了一个小时以后，叶恒报告完毕，拿起矿泉水吨吨吨灌下了半瓶。

    总算讲完了。既要讲出水平，又不泄露机密和技术还挺难的。

    这时，卡尔·洛蒂院长道：“接下来是自由提问环节，各位有什么问题，可以自由向叶恒先生提问。”

    这是早就定好的流程，无法避免。叶恒提起精神，等待银火国的研究员们出招。

    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站了起来，问道：“关于元素生物的凝聚结晶技能，我有几个疑问。第一，……”

    我去,    一来就是问结晶制备方法的问题啊。

    叶恒沉吟了两秒，然后答道：“非常好的问题。关于您的提问，我们也做了一些研究……”

    他开始发挥自己的扯淡功夫，嘴上说个不停，提到这个问题的意义，形容了一下自己与同事的艰苦努力，但是就是绝口不提技术细节和真正的制备方法。

    足足扯了五分钟以后，他最终说道：“当然，在这方面，还有许多技术难关需要攻克，我们也还在探索之中。”

    言外之意就是，不是我不愿告诉你们，而是我也不会。

    对于他的解释，银火国的研究员们自然是不买账的。

    又有几名资深研究员先后提问，问了一些详细数据和细节。叶恒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应对，避重就轻。

    下面的研究员们沉着脸，皱着眉头，神色越来越难看。

    这还是什么都没说啊。

    一位研究员提醒卡尔·洛蒂：“院长，时间……”

    交流会的时间是有限的，不可能全都耗在叶恒身上。

    卡尔院长脸色阴沉地开口：“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    一位中年研究员站起来，面带微笑地向叶恒提问：“叶恒先生，我和我的团队对您的研究成果很感兴趣，希望能开展更多的学术合作。请问你们后续还有没有与我们进行跨国合作的计划？”

    这么直白的吗。

    台下的研究员，无论是银火国的，还是来自羲国的，都将目光聚焦在叶恒身上，等着看他怎么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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