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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听说你们喜欢咬人？唔，那就把你的牙齿敲碎好了。”

    小鬼头浑身僵硬，既不乱喊乱叫，也不肯服输，恨恨的盯着那只玩偶。

    殷夏也在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不相信我能破坏这个东西？”

    她语气玩味儿，锋利的匕首在玩偶的表面划过，小鬼头立马尖叫，跟玩偶位置相同的地方，出现一道细长的口子。

    “然后就是敲碎你的牙齿了。”

    殷夏作势要把玩偶的牙齿敲碎，小鬼头又挣扎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别动他！”他大叫。

    原来这家伙会说话啊！王老大跟王老二没有想到，还有能够沟通的小鬼头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殷夏问他。

    小鬼头阴着脸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嗯？”她笑了笑，无所谓的敲碎了一颗玩偶的牙齿，“不说话的话就没用了。”

    小鬼头又惨叫一声，自己的牙齿也变成黑雾消散在空中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！我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！”

    小鬼头看殷夏继续动手，只能屈服于她，恶声恶气的回答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殷夏：“那你知道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，大部分的小鬼都傻乎乎的，只有个别几个才能跟我说话。”

    殷夏抬抬下巴，示意他继续说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没有生前的记忆了！你问我也没有用！”

    “那就说说你死后的记忆。”殷夏淡淡道。

    小鬼头狠狠的瞪了她一眼，继续说道：“我们每天都要给女巫工作，女巫休息的时候我们才可以回到糖果乐园来，所有的成年人都是我们的敌人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遇到成年人会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“还能怎么样，抓住他交给女巫呗，女巫会把它炼制成玩偶，然后他就变得跟我们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女巫，这个小鬼头叫薛曼女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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