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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继续往前走，来到了阳光之下。

    他的容貌瞬间变异。

    一个个好像癞蛤蟆似的疣子出现在脸上，嘴角一直往后裂开，直到耳后根，猩红的舌头舔舔着尖锐的牙齿，让人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芳芳惊叫一声，双腿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“自我介绍一下，我叫曲若涵。”

    曲若涵似乎非常满意芳芳的反应，他蹲在芳芳面前，用他满是褶皱的手掌，轻轻托住芳芳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回答我，你把我的东西放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有同伙吧？”

    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说出来是谁，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。”

    “呜呜呜……”

    芳芳吓得说不出话来，只是一味地哭泣。曲若涵拉住袖子，轻轻擦拭芳芳的泪水，“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，告诉我，东西在哪儿？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是不知道啊，求求你放过我吧！”

    “唉，长得那么好看的女人，偏偏是个傻子。”

    曲若涵揪住芳芳的脸蛋，将她从地板上拽了起来，芳芳突然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。独眼脸色微变，赶紧闭上眼睛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“说！你的同伙是谁？”

    “郗望！郗望！她住在牛市街xx号！”

    “很好！”

    曲若涵丢下芳芳，拿起胸前的白手帕，擦了擦掌心的鲜血。

    独眼偷偷看了一眼芳芳的尸体，哪怕他们雇佣兵在拷问俘虏的时候，也不会留下这样惨不忍睹的尸体。

    “喊我的仆人进来擦擦地板，你刚刚也听到了吧？赶紧去把这个叫郗望的女人找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！”

    独眼点点头，转身离开了书房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呢？”

    郗望拿着螭龙杯，拿在手里仔细打量。

    这一个月来，她仔细调查了每一件文物的来历，唯独那座刻着螭龙的青铜酒杯查不到来历。在摸索了许多天之后，她发现螭龙杯发生了一些特别的改变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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