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阮萌母亲知道,女儿是为了叶白伤心难过。阮萌住院一个月,远在国外的叶白从未联系过她,阮萌也不曾主动提起叶白。 “哎...你要是难过,就和妈妈说,不要一直憋在心里。”阮萌母亲忍住眼泪。 阮萌抬起头,望着近在咫尺的母亲。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,短短一个月已经白了头发,憔悴不堪。 阮萌鼻梁微酸,却不敢哭。 她车祸中伤了眼角,医生说她不能流泪,否则会造成伤口的感染。 阮萌连哭的资格都没有。 这段日子她将手机彻底关机,没有联系任何人,就安安静静呆在病房里。换药、动手术、吃药、休息,看窗外日出日落,时光凝滞在苍白的病房里。 “阮萌姐姐,我来看你啦。”唐糖带着傅景安来串门。唐糖伤势更轻,现在已经能够走路,只是走起来摇摇晃晃像只小企鹅。 阮萌只是微微抬起头,朝唐糖露出浅淡的笑容。 阮萌母亲擦擦眼角的泪,搬来儿童板凳:“唐糖来啦?快坐快坐。我去接点热水过来,你们先聊。” 阮萌母亲拿着水壶离去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