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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晚卿清澈的眼底带着点小骄傲。

    现在的商宁宁，才可以自称是她的徒弟，她也终于看见了商宁宁的长进。

    当目中无人的大家小姐，开始了解到学习的意义，以及看淡输赢；

    有什么成长会超过这层认知？

    看到商宁宁的成长，就不需要她真的跪下去给江婷擦鞋；

    况且，商宁宁赢得光明磊落！

    正如商宁宁所说，她的卷纸，她的每道题都是她自己答的，而有些人，就未必了……

    顾晚卿偷偷按开手机软件，立刻有围观的同学发现大屏幕上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“咦，这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是考卷吧？”

    经管学院的同学立刻喊道，“这不是我们前几天考试的试卷么？”

    “左上角有名字，字有点小……”

    顾晚卿掀起眼皮，字儿又小又密，看名字就不大气，的确需要放大一下。

    围观的又说：“这边的名字清楚，是商宁宁的卷纸。”

    顾念薇沉了脸色，隐约嗅到一丝不同寻常，她立刻问身边的院长，“这是怎么回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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