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声音略带着异于其他女子那般的低沉,步非宸只觉得一开口连声音都是颤抖的:“为何?” “嗯?” “既然你已经知道我是……为何还要让我留在朝堂上?” 为何?这个问题他也想了许久,却终究没有任何答案,直到此时步非宸亲自开口问他,上官扶苏才睨目盯着她。 “……是父皇说的,这世上朕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你;他信任你,所以朕也信任你!” “你……难道不怕万一我的身份被人揭穿,到时候会因此引起朝堂动荡吗?” “揭穿?揭穿了好啊,揭穿了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你纳入后宫,到时候你只管在后宫与太皇太后斗智斗勇不就好了吗?” 这人怎么对她说话从来都没个正经呢? 步非宸眉头深锁的盯着上官扶苏,而后重重的叹口气,一把将他推开。 “皇上眼下想要趁着濮阳公主闹出来的乱子将赵家悉数土崩瓦解,这虽说是一件好事,却也有着太多的危险;若是太皇太后因此得知皇上的真面目,只怕到时候她就再也笑不出来了。” “你以为朕想要瞒着一辈子?被她知道是迟早的事情,我不会有任何担忧;反倒是你,站在朕这边太久了,只怕太皇太后对你已经开始感到碍眼了。” 被一个男人如此记挂着,步非宸还真是有些受宠若惊,她睨目看了看上官扶苏,淡笑着摆摆手说道:“无妨,我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,为的只不过就是做一些事情,只要我做完了,任凭他老天喜欢就收回去。” “你的命是朕的,没有朕的允许,就算是天,也休想将你从朕的身边夺走。” 步非宸阴冷的视线之中带着些许残暴之色,摇晃着步非宸的肩头,使得他有些不知可谓。 三日,任凭赵太后求生无门,濮阳公主上官漓最后还是被灌了一碗药,直接塞进了那盏琉璃五光十色的花轿之中走出了熙国的国门。 女儿走了,娘家又闹的众叛亲离;此时的赵太后可谓是焦头烂额,但朝堂上那些人却似乎并没有打算要放过她。 一张张奏折转眼就变成了一摞摞的堆积在御书房里面,上面从一开始无端抨击赵太后干政,到最后牵扯了赵家背后无数的肮脏交易。 这一刻,似乎在朝堂上的每个人都人人自危,感到朝不保夕。 韶华殿中,那养尊处优的老妇却是一脸笑意,她抬起头看着淮王,信誓旦旦的说道:“淮玉,你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。” 淮王这几日虽然也欣喜与赵家的垮台,却总没想到这一切竟能与他有所关联。 他满眼乍喜之色起身走到太皇太后的身侧。 “母后,您这话的意思是说……” “还傻愣着做什么?眼下朝堂之上那些没了依傍的官员,难道你竟还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吗?” “母后的意思是说……”浑然眼底浮现与他那憨态可掬的面容不相称的狞杀脸色,淮王伸手比了一个手势。 “荒唐,你以为你能杀几个人?还是说你要将这朝堂上所有的人都杀了?到时候谁还能站在你这边?谁还能帮你抗衡上官扶苏那小子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