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一刻,这样的气氛,时浅都迷失了。 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抓着傅斯年胳膊,才能站立。 傅斯年吻着她,缠绵不休。 最后,时浅是被傅斯年抱回床上的。 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,只能细细地喘息着。 她从来不知道,一个吻也能要命了一样。 “我去洗个澡。”傅斯年转身朝浴室走去。 时浅拉好被褥,缩成了一团。 全身上下还像蚂蚁在啃一样。 刚刚在浴室的时候,她被傅斯年抱着,出了一身汗,这会汗全干了,反而感觉有些冷了。 不管是什么季节,她只要是生理期那几天,身上都是冷冰冰的。 有时候,大夏天的还要抱一个暖水袋。 这里没有暖水袋,她只能抱紧自己了。 傅斯年从浴室里走出来,只裹了一件浴巾,看到时浅缩成一团,马上擦干身上的水份,躺在床上。 “又不舒服了吗?”他将手伸进被子里,摸到时浅冰冷的小手,眉头顿时拧紧了,“空调开得太低了吗?” “已经调到二十九度了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