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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的牙都被打掉了。

    害怕的全身颤抖，立即跪在地上求饶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，求你饶了我吧！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不该鬼迷心窍拍摄那些照片！”

    江枫皱紧了眉头，“你拍的那些照片，又是怎么到了苏若晴的手中的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时想着既然拍都已经拍完了，怎么也要让这些照片产生一些价值。刚好，我认识苏若晴，所以，就联系了她，没想到她也爽快，竟然肯花高价买下这些照片！”

    “我保证我将这些照片卖给了苏若晴之后，自己没有保留任何备份！”

    江枫也没有办法判断了。

    照片真的不是苏若晴安排人拍摄的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傅斯年听着江枫的汇报，眉心微蹙。

    “这个人看得像什么样的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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