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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小凡笑道：“就在这里，我约了人见面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姜小凡一眼，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。

    姜小凡扫码付过车费，望着不远处高耸的烂尾楼，抬脚朝它走去。

    此时天色已经擦黑，街边的路灯发出昏黄的灯光。前几天刚下过一场雨，天空堆积着厚厚的乌云。清冷的月光从云层后照射下来，将路灯杆的影子拉地细长，像是一个个奇形怪状的人一样。

    前方的烂尾楼静静伫立在哪里，宛若一个沉默不语的巨人一样。楼体上一个个窗口黑黢黢的，里面仿佛隐藏着不可能告人的危险。

    姜小凡贴着路边绿化行走，尽量将身形隐藏起来。他之所以提前下车，是担心烂尾楼附近有人埋伏。这样他的行踪就会暴露，避免陷入被动的境地。

    姜小凡蹑手蹑脚朝烂尾楼走去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，在刚刚的出租车上。

    司机师傅透过倒车镜，看着鬼鬼祟祟走远的姜小凡，手忙脚乱地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
    很快电话便接通了，对方问道：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司机师傅压低声音说道：“瓶子哥，你说发现形迹可疑的人汇报，一旦查实会有奖励，这个还算数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算数，你有什么发现吗？”电话里的人语气微微变化。

    司机师傅脸上露出喜色，小声说道：“我现在在城南烂尾楼，刚才拉了一个年轻人，说要在这里约人见面，看着鬼鬼祟祟的不像好人，不会是交易那种东西吧……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的人急切道：“你等着不要动，我马上和黄毛哥汇报，带人向你那边赶过去，保持电话联系。”

    说完对方便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司机师傅拿着手机，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。

    他将车子熄火，转头朝后视镜里看去，发现不知何时姜小凡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此时姜小凡已经潜进烂尾楼下。他贴墙边凝神倾听，夜风从烂尾楼墙体穿过，带着一阵阵尖锐的呼啸。在这些杂音之下，姜小凡捕捉到一缕异常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就在上面。”姜小凡倏地仰头看向某一层。

    下一刻，他像是壁虎一样贴墙向上攀爬而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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