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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的，有一个跟守门人身上的很像，又有点区别。”金柳刚才跟小右讲话的时候，特意留意他身上的气味。

    她是记得李子新跟她讲的话的。

    金柳留意小右身上的气味之后，还闻到他身上，有股尸腐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有没有可能是守门人，跟他的肢体合并后的味道？”李子新沉吟道。

    金柳摇头，她对这种事，给不出任何的意见。

    “没事，这件事交给我。”李子新决定晚上不睡，好好观察一下小右的动静。

    金柳拿出一只揣在怀里的两张手帕，对比着两张手帕上的花纹：“你看看这两张手帕，有什么不同吗？”

    她觉得是一样的，可闻着味道又不一样。

    守门人给她的那一张，味道是清甜的，闻起来十分舒服，像是特意用什么东西泡制过。

    而紫衫给她的这一张只有女子身上的清香，没有别的味道。

    “我只能看到肉眼看到的，其他的东西，我分辨不出来。”李子新将两张手帕的纹路，还有针脚，都仔细对比：“我没看出来有什么异样。”

    说着，李子新将目光落在金柳的身上，等待着金柳跟他解释，她所知道的不同。

    金柳对李子新解释：“守门人的那张被泡制过。”

    李子新眉心拧紧。

    “能分辨出来是中药还是花瓣吗？”要是中药，他可以利用一下紫衫，若是花瓣……他就要去看看其他几位仙女当值的位置。

    金柳摇头：“对方应该用了什么法子，我闻不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李子新表示自己知道了：“我来想办法。”

    他回头看看紫衫能不能分辨出来。

    或者是跟紫衫做个交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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