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立夏道:“家人是有的,不过我自小在主子跟前长大,与家人的关系也淡了,也就不回去洛阳了。” 孔海听到这边唇角微勾道:“不知立夏你可有婚约?” 立夏听到此处也明白了孔海的心思,便道:“如今倒是没有婚约,不过我先前给人做过妾侍,又因误食了毒药,此生都不能身孕了,也就不想再成亲了。” 孔海不敢置信地看着立夏,“那你如今是逃妾?” 立夏道:“这也不是,主家已给我休书,我如今是自由身,只是我命薄蒲柳之姿实在是不想再牵扯别的男子了。” 孔海喝下了杯中的酒,他早该想到了的,长相如立夏这模样的女子,不可能这年纪了还是未嫁之身。 只是孔海没想到立夏竟然都不能有身孕,孔海郁闷得饮尽了杯中的酒,直到微醺才离了酒馆。 立夏送着孔海离开后,关上了酒楼的门,拿着新的酒杯喝了一杯酒,酒烈而辛辣,这味道也不知为何世人这么欢喜。 …… 钱塘。 许久没有好生歇过的陈栖桐起身时,见着陈栖梧与陈栖霞两人都在她跟前落着泪。 陈栖桐自小就被这两位妹妹给欺负,头一次在她们两人眼中看到心疼自己的表情。“栖梧,栖霞。” 陈栖梧落着眼泪道:“栖桐,对不起,我们对不起你,我都不知我爹为何会如此心狠手辣杀了大伯的。” 陈栖霞也跟着落泪跪在陈栖桐跟前,“我们还觉得祖母不公处处欺负你,如今想来我们真的是亏欠你太多了。” 陈栖桐见着陈栖梧陈栖霞真心认错,落泪道:“二叔三叔犯下的错与你们无干,快别跪了,起来吧。” 祁越入内见陈栖桐醒了便道:“你醒了?” 陈栖桐见着祁越脸上的伤,讶异道:“郡王爷,您这脸上的伤……” 祁越道:“无碍,摔的,你醒了就好,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 祁越说完便离开了,陈栖霞见此怒道:“难怪表姑说你在洛阳的日子不好过,这祁越怎能这样呐?你这睡醒过来也不问问你饿不饿?” 陈栖梧道:“就是,你们是夫妻,祁越对你怎得如此生分?难怪方才大哥要打祁越了。” 陈栖桐问道:“郡王脸上的伤是大哥打的?” 陈栖桐连连起来,要去祁越跟前赔礼道歉,正逢胡巍带着小厮过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