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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而不是像今天这样，要不是我的人一直在，我可能一点消息都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傅司言语气有些沉，他很难得说这么多的话，也很少对旁人这样的剖析自己的内心世界，唯有的几次，都给了姜暖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姜暖张了张嘴有些想解释，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今天一点都没有要知会我的意思。”傅司言随后接了一句，神色有些落寞，似乎整个人都被黑暗忧郁笼罩似的。

    只是姜暖没看到，傅司言深藏在眼底的暗色和微末的算计。

    姜暖从来没来见过傅司言这副模样，哪怕是之前她刚刚回国时，傅司言那会儿还在求她原谅的时候，都没有如此过。

    姜暖这次是真的有点心疼了，“我其实也不是不通知你，我有给你打一通电话，只是你没接，我就以为你在忙，之后就没有再联系了。”

    “毕竟这些年，我一直习惯了一个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不好，这些年一直没陪在你们身边，所以现在你不愿意原谅我，晨晨对我也很不友好，曦曦也更喜欢席遇一些，我为人父人夫，都好像很失败一样。”傅司言垂眸，连之前搭在姜暖身上的手都无力的垂下了。

    姜暖眉头紧皱起来，“你没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傅司言唯一的错，只是因为太相信傅母导致了当初那场意外，可那其中的原因很复杂，也并非他一人之过。

    她这么一说，傅司言更挫败了，“说到底，你们还是在怪我。我手头的势力扩张得再厉害也没用，他们都笑话我，到现在还没搞定自己的老婆孩子，你看卓诚和卫乐，也就是我……”

    那未尽之语，听着格外的丧气。

    姜暖盯了他两眼，见他神色不似作伪，她几乎瞬间就心软了，“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“我们结婚吧。”傅司言语气很坚决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结婚不行，我不适应。”

    “那谈个恋爱，确定一下身份。”傅司言看着姜暖，默默的又把手伸了过去。

    姜暖刚才拒绝了他两次，实在狠不下心去拒绝第三次，尤其是傅司言还用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那……好像……这个可以考虑一下。”姜暖犹犹豫豫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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