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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在今天上午，才收到陈谦的反馈，但这并不耽误他继续实施计划。

    傅司言很少会透露他的调查进度，但一旦说出口，便是有十足的把握。

    抓到凶手，拿到笔记，对于两人来说都是极好的消息。

    姜暖也为之精神一振。

    她的兴奋是表现在行动上的，原本还有小半碗的拉面，被她三两口就全都塞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“你慢点——”

    “剧本呢？”姜暖放下筷子，眼睛闪闪发光，“你不是说要演戏吗，怎么演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研究所里，陈谦摘下手套，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内容，随即拍了拍手，“大家先停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傅总和他夫人，要临时来我们研究所视察一下。就是走个过场，都该忙什么忙什么。”

    唯一的女研究员撇嘴，“瞧吧，资本家又要来压榨我们了，老师尸骨未寒，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。”

    陈谦走到她面前，不轻不重地一拍实验桌，“如果我没记错，咱们整个实验所的所有经费，全都是由傅总承担的。”

    “研究所天天烧着大把的资金，结果连一点进展都没有，你们不思愧疚，竟然还埋怨上了？”

    女研究员被他的态度吓到了，讪讪的应了一声“知道了”，便灰溜溜地往外跑。

    陈谦说完这些话，自己也觉得有点意外。

    就在一周之前，他比这里所有人都更加厌恶傅司言的存在。

    刚过了没几天，他竟然已经开始帮傅司言说话了。

    放在以前，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这两天，他也一直在尽可能地暗示张常新，但好像一下子进入了瓶颈期似的，张常新始终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现在傅司言准备亲自过来，肯定不只是“视察”这么简单，说不定准备在他打好的基础上，再添把火。

    陈谦知道，他其实比谁都关心，老师走后那本笔记的下落。那不仅是老师生命中最后的心血，更是老师留下来的珍贵遗物。

    不管怎么处理，总归不能留在欺师灭祖的叛徒手里。

    这也就是他愿意配合傅司言的原因。

    众人渐渐散去，陈谦随意地找上张常新，试图再跟他说几句话。

    “常新，有女朋友了吧？那天在研究所门口见着了。”陈谦一边说，一边将实验台上乱七八糟的试管归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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