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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还是晚上偷偷洗靠谱。

    符南亭皱了眉头：“等下个地方再给弄好的，先换了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是她矫情呢？明明在打仗，还不愿意穿的破烂点。

    “行行行，我换，您请出去吧。”杨柳无奈抬起胳膊对着外头做了个请的手势，符南亭这才走出去，顺手将门关起来。

    既然是夫妻，那必然是要住在一起的。若是住在一起，他便不能放任她再胡来。既是他夫人，就必须听他的……

    符南亭心里琢磨着此事，乱七八糟想着，渐渐就到了孩子名字上了。

    若是男孩，那便是他的长子，该取个不一般的名字。若是女子，那必定需要温婉……

    门被从里面拉开，符南亭扭头看去，就见杨柳身上东一个布条垂着，西一个布条落着。若不是脸上素净，还真像个叫花子。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符南亭招呼一声，杨柳就赶忙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踏出房门，迎面就遇到一队巡逻的士兵，瞅见杨柳身上的穿着，一个个赶忙低了头，可那耸动的肩膀却透露了他们的心情。

    杨柳双手抱着胸，一路跟着符南亭向前走，目光也四处打量。

    城池上面守着不少士兵，路上也时不时有人在巡逻，只是一个普通百姓都没有。有些士兵从旁边的屋子端水出来倒，见到符南亭，里面站正了，等符南亭过去才继续去干自己的事儿。

    “这城池被你们占了？”杨柳凑近了些符南亭，轻声问道。

    符南亭“嗯”了声，显然没打算再继续。

    杨柳：“不会之前的城池都是这样吧？你们进来就住进老百姓家里，吃住都是城里的，等守不住城了就一把火全点了，再接管下一座城池？”

    “不知。”符南亭简单应道。

    杨柳愣了下，随即才反应过来之前都是跟着她的阿松，又怎么会知道端王的策略。

    不过瞅着这样，她知道自己猜的差不离。

    就是……

    “这普通百姓不都会把粮食啥的都打包带走，军队这么多人，城里哪儿有粮食给他们吃？”杨柳疑惑。

    符南亭回头瞅了她一眼，见她着实感兴趣，才道：“总有地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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