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安参政到底身居高位,虽然到了这个地步,也未曾慌乱,上前一步,看着那青年道:“杨清贤侄,你春宜表妹自幼常在外祖家,你作为表哥对她情深义重,姑丈明白你的心意。 但如今你们都大了,可不比小时候,你也不能因此阻挠她与人相看不是?” “姑丈也知,我对春宜表妹情深意重。”杨清却分毫不让,依旧拦在他们跟前:“那便也该知道,春宜表妹与我之间的情谊意,如此,姑丈还是……” “贤侄!”安参政拔高了声音,打断了他的话,又强忍着怒火,放缓声音道:“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,咱们到楼上雅间,坐下细谈。” 杨清这个时候,已然瞧见了楼上走廊处的一众人,他虽不知这其中哪一个儿郎是与安春宜是相看的,但另一个媒婆就在那处,他自然明白,那与安春宜相看之人必然便在其中,且家中长辈也在。 这个时候若是真的进雅间去说,那他千里迢迢的到帝京来,岂不是白跑了一趟? “当初我父亲比姑丈的官职还略高,我与表妹的事,姑丈与姑母也是当着我家各个长辈的面,点了头的。”杨清立在当场,丝毫不肯移动半步:“只从前年,我父亲因上书之时疏忽,用错了辞藻,被贬至关外,姑丈便欲与我家断了往来。 如今,更是不顾我与春宜表妹早有婚约,要用她另攀高枝了吗?” 安参政脸色铁青,看向自己的夫人李氏。 “清儿。”杨氏上前两步,祈求的望着杨清:“春宜好歹是你的表妹,你再如何也要顾及她的名声,咱们有什么话,回家去说好吗?” 一家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被这样拦着说话,若是平日她早命人打出去,可杨清到底是她的娘家侄儿,周围站着的又都是她的平辈或是长辈,她也为难。 “我也不叫姑母难为,但事情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,总是要说清楚的。”杨清神色坚定:“姑母只要当着这许多人的面说一说,我与春宜表妹的婚事到底还做不做数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