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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凌天！”

    就在凌天走神的时候，天穹的深处忽然有一道苍茫辽远的声音传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哪位前辈？”

    凌天抬头，顿时大为震撼。

    只见石碑的尽头，在那无穷星河的深处，一张由亿万颗星辰组成的巨大脸庞清晰浮现了出来。

    这张脸非常的大，说是一方青天也不为过，光是单独的一只眼睛，就比成千上万颗星球加起来还要大。

    这张脸的主人不是别人，正是张天师。

    “恭喜你，过了玄宫，成为这数十万年来的第一人。”

    “侥幸而已。”

    凌天拱了拱手，表示谦虚。

    “行就是行，不行就是不行，没有侥幸这种说法。”张天师严肃纠正。

    “哦，我也就是装一下。”凌天无奈耸肩，看来自己还要狂妄一点才行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张天师一阵沉默，然后开口道：“你现在可以向我提出一个问题，待我回答完毕后，你就准备进入阿赖耶空间之中枯坐一千年。”

    “问题？随便什么问题都行吗？”

    “是，但也不全是。你得明白一个道理，知道的太多，并非是一件好事。”

    “简单来讲，我可以问，但你可以不说，是这个道理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。”

    凌天翻了翻白眼，居然就这么不要脸的承认了，这让他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该问啥了。

    想了半天，凌天最后问了一些关于修行和道法上的问题。至于那些涉及重大秘密的历史往事，他一件都没问，因为他知道就算问了，张天师也不可能告诉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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