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纵使下了猛药,草药也需要一段时间生效。 她可不想,也没有兴趣顶着满身的草药味过活。 “不怕留疤?”厉司琛问。 江蓠摇摇头,满脸无所谓的样子,“你看我像是在乎那些小细节的人吗?” 还真不是。 不管原来的资料上,沈沐篱到底是怎么样的性格。 但和她相处以来,他明显感觉到这个女人和他接触过的女人大不相同。 和她最相似的,就是已经杳无音讯的江蓠…… 想到这儿,厉司琛的神色又沉了下来。 和他聊天时,江蓠也一直观察着他的神色,发现他瞬间又变的阴沉,也不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他哪根神经,沉默下来没再开口了。 她不语,厉司琛也默了许久。 就在江蓠困的要睡着的时候,恍惚间听到身边的人说道,“你想把那个兔子缝好吗?” 她一个激灵,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。 “你愿意的话。”开口时,她拿捏了一下用词。 在对待阁楼的事情上,还是谨慎一些的好,毕竟他很看重阁楼里面的东西。 闻言,厉司琛站起身来径直走出了门。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有些疑惑。 他是去拿,还是又被自己气走了? 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,勉强打起的精神在他走后随之流逝。 她躺下来,脑袋接触枕头没多久,就沉倦的睡去了。 用盒子将布偶装着回到卧室,厉司琛便看见她恬静的睡颜。 比起醒的时候少了灵动,对他而言,没那么吸引人了。 他终究还是没叫醒她,将兔子布偶放在床头柜上,而后就走出了卧室。 正好一通电话打来,公司临时有事,他只好赶过去处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