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苏宁衔、扬州府衙、两淮盐运。 不管算计的是什么,算计的对象无出此中三处而已。 苏宁衔那边不必去管,有什么算计也与自己无关,那么……要么是冲着自己来的,要么是冲着盐运衙门来的。 想到此,沈毅看向周广仁的眼神都变了。 如果是冲着自己来的,那就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,现在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也什么都做不了,那就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,也没什么好办法。 但要是盐运司衙门…… 盐运衙门隶属于三司,与自己这个作为地方行政机构的知府有什么关系?自己疯了,去往这种事情上卷? 对啊,这个事儿从一开始,就是这个周广仁,代表盐司衙门向刘大炮欺压所引起的啊,自己只是个中人啊! 这事儿跟自己完全没关系啊! 事实上至少明面上,那天黑心熊就算是翻脸,掀桌子,也是冲着这个周广仁的啊。 至少表面上,自己跟黑心熊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啊,我们这都是好多年的老朋友了啊! 周广仁也是心有所悟,苦着脸哀求道:“大人,我这可都是按照您的意思在办事啊,我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六品小官啊,我就是个办事的啊,您可千万不能放弃我啊。” 沈毅闻言长长一叹道:“神仙打架,凡人遭殃啊,莫说是你了,在长沙郡王面前,就连我这个行扬州府尹都是凡人,凡人啊,周兄,你们盐运衙门要做的事情,与我扬州府衙,又有什么相干。” “那黑心熊不管怎么说,也是我们扬州府衙的人,是堂堂正五品的巡防营指挥使啊,他本人与本官七八年的交情,更是忘年之交。” “今日,你仗着两淮盐司的势,以区区六品盐案之官差,居然敢查我扬州巡防营指挥使的酒,你这是在找茬啊,本官这就写信问一问薛盐使,问问他这是什么意思!莫非是因为杨知府走了,欺我这个行府尹刚刚上任,欺我扬州府衙无人么!” 说着,这沈毅还站起来拍了一下桌子。 周广仁:“…………” 我,从未见过如此,厚颜无耻之人啊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