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背对着严嵇,陆江初问:“严总喝醉了?” 严嵇摇头,不知陆江初是什么意思。 “我没有任何原谅陆仙仪的立场。对了,严总应当没醉,毕竟你喝醉了,都会看着我的脸,不住地叫陆仙仪的名字。” “既然没醉,还有如此愚蠢的想法,看来严总是脑子坏了。” 说完,陆江初径直走开。 停车场很大,车却停得不多。冷色的灯光衬得陆江初的背影孤零零的,看得让人心酸。 抬头忍住泪水,陆江初想,这两年她就没敢喝醉过。 她怕,怕喝醉后,也看着严嵇的脸唤和光的名字。 不是担心严嵇知晓真相。 而是担心,假若她自己骗自己和光还在,一旦酒醒,如何还能支撑下去。 或许,她会因严嵇的冷漠薄情伤心难过,直至现在仍有余波,不过因为隔着严嵇的脸,自己看见了和光。若和光还在,定然舍不得这样对她。 傅学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,看着路过的陆江初,喃喃道:“小叔,江江她在哭。” 傅长嶙因为担心陆江初,只是将傅学谦带到车上,却没有开车走人。 点燃一支烟,因为担心影响嗓子,最终没抽。看着烟在冷风中静静燃烧,傅长嶙的声音有些喑哑:“江初和严嵇是什么关系?” 傅学谦失神回道:“夫妻。” 傅长嶙愣住,连烟头掉到身上都没注意,好在傅学谦很快就补充了完整的回答:“前夫妻。” 然后,说话说半截的傅学谦便遭到了,他惊魂未定的小叔的无情殴打。 因着没喝酒,陆江初还能自己开车。 她把车窗都大打开,任由冷风灌入,油门踩到底,到了郊区墓园。 手揣在兜里,陆江初在一个墓碑前站了良久。这个墓碑没有照片,只有名字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