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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也注定了，顾太太没办法开口直接问那条短信的事情。

    偏偏她又格外在意，盯着姜茉的眼睛里简直像是在下刀子。

    姜茉：嘻嘻。

    她知道顾太太着急，但她就不说。

    就是要吊着她装糊涂，让她猜不透那条短信到底是醉酒后胡言乱语，还是真话。

    就是玩。

    555：“坏女人。”

    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姜茉这种人？

    简直坏透了。

    姜茉美滋滋：“漂亮女人都是这么坏的。”

    不以为耻，反以为荣。

    气氛一时诡异又安静，顾修之的目光在两人脸上转了转。

    姜茉和顾太太之间，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吗？

    他带着绅士的笑容，温和道：“什么短信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你该问的。”顾太太没好气地斥责：“不该你知道的就别问。”

    顾修之收紧掌心，脸上却毫无芥蒂。

    照旧斯文有礼：“好的，母亲。”

    看着这对母子的相处方式，姜茉若有所思。

    没得到答案，顾太太心情乱糟糟的，目光不自觉就落在姜茉的脸上。

    工作室里暖气很足，姜茉的脸蛋白里透红，泛着健康的光泽。

    靡艳娇嫩，漂亮夺目。

    姜茉一抬眼，恍惚看到她满眼暴戾的破坏欲。

    再看又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“我脸上有什么吗？”姜茉不动声色：“顾太太要看得我不好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“姜小姐长得太漂亮了。”顾太太笑了：“连我都挪不开眼，也难怪我们修之满心都是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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