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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成山还在里面等着，姜茉也不好在外面呆太久。

    跟季成交换了联系方式，就重新回到大厅。

    555在心里盘算了下她的资产，察觉到不对：“你哪来三千万？”

    说得倒是挺大方。

    但她所有银行卡里的钱加起来，也不够三千万啊。

    555：“你又想去哪儿骗钱？”

    姜茉：？

    “说那么难听干嘛。”她羞涩：“你情我愿的事情，能叫骗吗？”

    她强调：“他们花钱获得开心，我收到钱也开心。我这是为他们提供情绪价值，为他们圆梦。”

    555：“你不如去问问厉总？”

    厉总会同意才有鬼。

    姜茉：……

    “你还是屏蔽我吧，统子。”她说：“咱们漂流瓶联系。”

    贫着嘴，她走到姜成山身边。

    声音不大不小：“爸爸还在这里罚站吗？”

    众人的目光不由看过来。

    厉太太脸上优雅的笑容一顿，像是刚发现他们过来了。

    “姜总怎么不说一句？”她笑道：“倒是我太疏忽了。”

    姜成山摆摆手，没等开口就被姜茉抢先。

    “主要是分不清厉太太没看见还是不想理。”姜茉：“毕竟厉太太可能也不太喜欢我？”

    其他人：……

    不是，姜茉这么虎的吗？

    就半点面子不留，直接大喇喇地说出来了？

    上流圈子谁不是七绕八绕，一句话要拐无数个弯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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