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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等到他有了足够的能力重新调查，直到现在，他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个疑点，一点蛛丝马迹。

    除了他记得出事那天，爷爷曾经和父母谈过话。

    然而厉老爷子，一直都不承认。

    “您这是承认了，那天，见过他们。”厉璟渊的声音里难得出现一丝颤抖，尘封的记忆尽数打开，儿时难得的某些温暖的记忆一幕幕走马观花似地流动，却在黑白的那个下雨天，温暖被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他原地转过了身。

    老爷子坐在那儿，目光深邃凝重也仿佛陷入沉重的回忆，“是啊，梦里。然后，我想起来了。不过。”

    他话锋一转，眼中的哀伤就像完全没有出现过，精光毕然再现，“你必须跟那个女人离婚然后娶言柔，否则，我不会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厉璟渊对父母的死有多执着，没有人比厉老爷子更清楚。

    空气一瞬间凝固。

    厉璟渊无波无澜的黑眸中，陡然出现异样的浮动，“威胁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要这么理解...”老爷子暗了眸子，“无可厚非。

    但是，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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