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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想自己躲起来哭一场，如果方启航跟着，她绝对哭不出来。

    最终方启航没有坚持，只叮嘱她到家了给他和沈清清打电话。

    莫婧从来没被这样重视过，心里欢喜，重重“嗯”了一声，话都没说就离开了，她怕一张口就哭出声来。

    在阳台上目送莫婧离开，沈清清才和方启航讨论这件事。

    “比较麻烦，你说会是什么照片？”敌暗我明，不能主动出击，方启航认为他们的处境太被动。

    “我也不知道，不过，管它什么照片，我们会怕吗？”没做亏心事，她不怕鬼敲门。

    也是。方启航放松下来，无论如何，他们没有小辫子给别人抓，就什么都不怕。

    “行了，我再不直播，今天加班就得加到挺晚了。”沈清清看了一眼挂钟上的时间，时针已经指到快九点的位置，“方哥，你下班吧，今天直播也不用盯了，我自己能行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行，来了个一心一意为你的小助理，我这个过气经纪人再不努力表现，怕是会被你嫌弃死吧。”方启航一本正经地说笑，沈清清无奈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她怎么可能嫌弃他呢？把他气走了，她上哪儿去找那么合她心意的伙伴？

    方启航看着沈清清开始直播，确认没有问题才回去。

    果然如莫婧所说，她住的地方不远，方启航前脚刚出门，她就打电话来说自己已经到家。这下方启航和沈清清完全放下心来，专心做今天的最后一项工作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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