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承恩伯“囚禁”长宁郡主这件事情,因为长宁郡主素来有体弱的名声,他又做的高明,证据不实在,二来在大众认知中,这不是什么大错,虽然承恩伯没了名声,但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惩罚。 可是,为了闺女不要老婆??为了一个野生闺女不要亲生闺女??甚至为了一个野生闺女要休妻?? 桩桩件件,匪夷所思。 不光是能显得承恩伯糊涂混账,但凡有点脑子有点身家的人都会把他划为拒绝往来户;且能把陈慕雪彻底钉在耻辱柱上…… 最最主要的,这样一来,沈昼锦是为了娘亲,这同样是至孝,而且还是承恩伯不认她的,彻底占据了道德至高点。 其实对沈昼锦来说,她比较认可一切都为利益服务。 所以她觉得,在有足够利益的情形下,这些事情不用太过在意。 但既然长宁郡主在意,师父也在意,那她多花一些心思演演就是了。 如今演完收工,她就上了马车回了王府。 谢思危这个操心的,偷偷去看了个全过程,晚了她一步回府,忙不迭的到了松枝院。 沈昼锦已经洗完了脸,又红又肿的脸,已经只有一道浅浅印子了。 谢思危凑过来看了看,松口气:“吓我一跳,我还以为他真打了。” 沈昼锦道:“做戏做足么,我提前备了一点粉粉。” 谢思危摇了摇头。 他觉得这位小师父越来越神秘了,她今天提笔就造出来一封承恩伯的信,不光是笔迹和文风,就连他一些小习惯都仿的一模一样,别说他了,他觉得就算承恩伯自己来看,只怕都要怀疑这就是他写的!! 他有一肚子话想问,憋了半天,才道:“可是你今天,算是自证身份了吧?那你又说不想走这路子,你怎么脱身?” 沈昼锦笑道:“你想了一晚上,还没想出来吗?” 谢思危摇了摇头:“没有,请师父指点。” 沈昼锦笑道:“很简单。我会武道,我武道很高,但我的武道,不可复制。” 谢思危没明白:“什么不可复制?” 她一不留神用了现代词汇,就笑着解释:“就是,我不能收徒。我……在某个什么时候,遇到了一个人,我无意中救了他,他就亲自动手,帮我打通经脉,我就会武道了,但我是莫名其妙会的,我不会教人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