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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祈远航的声音缓慢而悠长。

    厉云深听完，唇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这件事，我很以前就知道了，不过，谢谢你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祈远航一愣。

    很快明白厉云深的意思，他当年那么在意那个女孩，每次见面都问，祈远航认为是乔安娜，而厉云深也当成是乔安娜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那些年你对乔安娜的关心和照顾，都是因为你把那女孩当成是她？”

    厉云深点头。

    “嗯，错误在我，是我的问题，才导致这种结果，好在，后来还是得以更正。”

    祈远航有些好奇了，“你倒是藏的挺深的，既然你知道了，怎么仍然待乔安娜如旧？”

    “错误不在她，大概也是时机摆在那，你不是刚好也要筹备怎么对付苏家，送她去国外，托我照顾料，而刚好我又失明，所以一系列的事情连在一起，有时候是人也无法预料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？”

    厉云深的视线飘向远方，那年的场景，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。

    如祈远航所说，他当年一眼看上就想疼一辈子的女孩，他也以为是乔安娜，他时常关注她，听祈远航讲她的故事，只不过还从未见过她的人。

    直到她们都上了高中之后，他又回来过香城一次。

    也是为了执行任务，他受了伤，在住院，有两个在医院里做义工的女孩，当时他看到那两个女孩的时候，就觉得跟他看以幼年的那对可爱的女孩很相似。

    他听到其中一个女孩叫另一个女孩苏晚晚时，他才可以确定，这两个女孩，就是他当年看到的女孩。

    而另一个女孩，苏晚晚叫她小月牙。

    一头乌黑的长发，圆溜溜的大眼睛，长长的睫毛，依稀还残留着幼时模样。

    他在遇见他们之前，已经特地去看过乔安娜，当时乔安娜也是一头乌黑的长发，很直，大眼睛，与他记忆中的样子是差不多的。

    但，还是微微感觉少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可在看到小月牙时，那种触感是多么有明显，他的视线经常会落在这两个女孩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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