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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后，他另外给她一间卧室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也不知道这里有衣服。

    衣服拿进来时，关若言冷声说：“你出去。”

    程修杰带着醉意的眼睛有些迷离，“你哪里我没看过，何必多此一举？”

    人在屋檐下，不得不低头，关若言忍着心底的屈辱，以最快的速度抱衣服换好，那些动作落在程修杰的眼中，让她控制不住的吞咽几下口水。

    不知为何，有她之后，对其他的女人，食之无味。

    尽管是买醉，醉的天昏地暗，想找个女人，可怎么也提不起来精神。

    看到她时，不需要她有什么举动，他就会生出想要把她狠狠按在床上的冲动。

    走出别墅，程修杰把车钥匙塞到她手里。

    “去哪儿？”

    毕竟关若言对附近也不是很熟悉。

    “上车，我给你指路。”

    程修杰率先坐到副驾驶座上，微眯着眼，喝了酒，其实有些头疼。

    关若言启动车子，他说：“往前开。”

    在他的指挥下，最后到了一家粤菜馆。

    包间里，程修杰没征求关若言的意见，自己点单。

    之后，他斜靠在椅子上，翘起二郎腿，又点燃一起烟，漫不经心地说：“你能不能别死沉着一张脸，今天节日，弄的跟奔丧似的。”

    让她笑吗？

    抱歉，她笑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程修杰，你要是看我这样觉得不舒服的话，何必带我出来？”

    程修杰猛吸一口烟，浓浓的烟雾从他嘴里喷出来，在空气中，渐渐弥散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不提这个，你爱笑就笑，爱哭就哭。”

    关若言垂眸，没有节日的欢喜，只有悲伤。

    程修杰闷头抽烟，如今，无论烟酒，都缓解不到他阴郁的心情。

    他不过是想好好的跟她吃一顿饭，或者说，哪一日午后阳光灿烂，可以和她在院子里，他给她递工具，然后看着她画画。

    这些都是她平日正常的生活，到跟他在一起时，她似乎连生活的本能都失去了。

    包间里，十分安静，能清晰的他吸烟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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